專業自拆CP

Sidecar/賽德卡/邊車,順口的話叫哪個都行。雜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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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遇到是緣分,沒遇到下個坑見。
偶爾幹點不專業翻譯,請洽子博客。

[堂足]無音之森 01

×概念片段02

×只要沒有出大事比如說卡文就會小篇幅地密集更新

×還保有點菁英氣質(作者自認)的足立透,另外有許多私設,途中如有不適請自主跳車

×因為不想佔洗TAG,下次開始只會用標題當TAG



  不明原因產生的淡色黃霧絲綢般包覆了偏僻的小鎮。

  遭霧隱住了身影、尚能行動的鎮民大多陷入驚慌之中。街道一角停了一輛警車,持續運轉的引擎低頻聲裡參雜鎮民歇斯底里的言語。

  「啊……這一定是神罰,這個鎮完蛋了。」

  「我還不想死,不想死啊!」

  靜止警車內的年輕刑警一臉藏不住的厭煩,想必這些喪氣話在外頭抽著菸的搭檔都聽到了。


  異樣的霧開始佔據街道之後,身體日漸虛弱的人變多。起先沒人放在心上,畢竟鄉下地方高齡人口居多,因連日加重的濕氣而身體不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

  直到最身強體健的青壯年一個接著一個病倒,並且有人病死,早已習慣多霧氣候的人們才察覺不對勁。


  為時已晚。


  足立透聽到車門開啟的聲音,隨著來人的入座車輛微微一沉與車門關起的時機,某處傳來了巨大撞擊聲。

  車內無比安靜,他們都知道那聲音代表了什麼。警用無線電突地發出嚓嚓雜音,模糊傳來撞擊發生地的情報。


  「看來還是有人想離開。」足立透說。

  身上帶有刺鼻的鮮明煙味的男人僅是以沉默催促青年開車。

  他聳了聳肩轉動車鑰匙:「堂島大哥真是充滿幹勁呀。」如此半開玩笑說了後遭到對方狠瞪一眼。


  仍舊從無線電傳來吵雜的訊息,副駕駛座上的堂島遼太郎蹙著眉,卻沒開口要部下關掉。

  「霧燈。」他冷不防說了句。

  「欸?啊,好。」會意過來的足立透手伸向了方向盤內側的控制桿,手腕靈巧扭動幾下後,鵝黃的燈光由車頭射入濃厚的霧中。

  「你怎麼會忘記開?霧都這麼濃了。」堂島遼太郎說得無奈,沒想到自己的部下居然想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霧中開車。

  「這狀況沒人會出——」才說到一半青年自己就噤口,如果真的沒有就不會發生無線電內提到的事故了。


  足立透輕踩油門,警車幾乎半滑行穿梭在狹小的街道上。他輕瞥堂島遼太郎一眼,對方只是欲看透霧牆般凝視前方,沒有察覺他的異狀。

  不開霧燈對足立透不成影響,他看得清清楚楚,對誰也沒提過這件事,假裝自己同樣為此所困。他眼裡所映的並非是要與霧氣融成一體的燈光,而是將光芒吞入的暗紅色高牆,他下意識急踩煞車。

  霧侵蝕不了他,與之相對,他能看見別人不能視之物。


  「嘖!足立……」

  足立透不用轉頭都能感受到身旁射來的責難。

  「此路不通。」

  「你在說什麼?前面什麼也沒有。」

  他忽略堂島遼太郎幾乎想搶過方向盤的氣勢,難得謹慎迴轉開向別條小徑。

  原先探出身子的男人見狀無可奈何又靠回椅背上:「算了,走這條路一樣可以到。」

  「對吧?這時候要轉換一下心情啊。」

  男人不置可否。


  途中經過了辰姬神社,等紅綠燈的時候足立透往老舊的建築看去。罕有香客的神社今日也無人光顧,他嗤笑了一聲。

  先是不可解的連續獵奇殺人事件,緊接又遭到謎霧侵襲,無所適從的人們輕信了來歷不明的新興宗教,分明在這麼近的地方便有長久可信的神祉,卻沒有人願意靠近。

  他再次踩下油門遠離快消失在居民腦海一隅的神社,亮黃色的封鎖線很快就橫越在前。看熱鬧的群眾站滿周遭,足立透對他們身在此種狀況居然還能這般好事由衷佩服。


  「請非事件相關人士離開現場。」堂島遼太郎彎下身掀開封鎖線前對先至現場的警察下了指示。

  足立透跟著堂島遼太郎進入現場,眼前是輛撞上山壁的汽車以及遮掩好奇者眼光的黑色布簾。

  看來是沒人存活,與之前的意外一樣。


  「採驗得如何?」

  「除了撞擊點外沒有其他的痕跡。」

  「是嘛。再注意有沒有什麼其他可疑的地方。」

  即使如此,採取現場主義的男人照舊維持平時的工作風格。


  周遭逐漸安靜下來,鑑識人員到附近尋找有沒有煞車痕,驅趕民眾亦相當順利,只剩他們兩人佇立在廢鐵——不,一堵高牆前。

  「意外都是發生在聯外道路上。」足立透陳述他所見到的事實,他發覺事故現場都有這道黑紅色的牆。從他人的觀點來看,似乎只要為了逃離怪霧而打算離開城鎮就會發生意外,但足立透判斷原因出在這些散發令人不快氣息的帷幕上。

  因為其他人見不到,僅能在沒有察覺的情形下撞到。撞上後便會呈現奇異自撞的狀態,沒人能說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——正因沒人能看見,與之前的連續殺人案一樣不可理喻。


  「連你也想說無法逃離這城鎮嗎?」堂島遼太郎焦躁搔著後腦,一副不想再聽到這話題的態度。

  「那麼,您為什麼願意待在這裡?」把視線拋向遠處同樣閃著不祥色彩的天際線的足立透問。

  「哪能有什麼原因,這裡是養育了我的土地。」似乎對這問題感到可笑,男人漫不經心掏出菸點燃。「而且也沒有拋下該守護的居民先跑的理由。」語畢的他將煙與毒霧一起吸入肺裡。


  足立透看著那樣的景象,不自覺受到影響加深了呼吸。

  「真不愧是堂島大哥。」

  「怎麼?本廳來的菜鳥沒有點職業道德嗎?」

  「那才不是職業道德咧。」

  兩人如往常般拌嘴,明明眼前的一切都不合常理極了。天空紅得刺眼,眼望所及之處皆是單調的紅。


  鑑識人員遲遲未歸。

  「光站在這也不能幹嘛,我們回局裡吧。」

  「足立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」

  聞聲,正準備邁開步伐的足立透回過身看向自己的上司。

  「怎麼可能。」足立透笑了幾聲。堂島遼太郎身後黑與紅的色彩以可視的速度蔓延,就要觸及他,足立透於是伸出手抓住身前一樣有著鮮豔色彩的領帶。方才尚有一句沒一句對話的上司因此無語,用充滿疑惑的眼神質問他的突兀。


  「之前就覺得這條領帶真好看啊。」足立透隨口搪塞。

  「千里買的。」堂島遼太郎摸了足立透放開的領帶,霎時露出使人難以形容的表情。


  大嫂真有眼光。待兩人都坐上警車後青年如此評論。

  謝謝。男人難得笑了。

  果然這樣的世界還是——他祈禱似地閉上了眼。呼應青年的思緒般,彷彿連天空都在蠢動著迎接城鎮最後的結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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