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高蘭]SPELL MAGIC(上)
×B服沒有蘭斯,台服沒有高文,油腐要哭ㄌ
×不是正劇不是正劇不是正劇
「以令咒之名,令高文替蘭斯洛特——」
不愧是拯救人理的御主,使用令咒的方式挺亂七八糟的。高文看了下身旁臉色更加鐵青的蘭斯洛特,與高喊『怎麼會變成這樣』的他相反,高文表現得似乎忘了自己是當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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圓桌內僅有湖上騎士遲遲沒有回應迦勒底的英靈召喚。
針對此事,貝德維爾的眼神悄悄飄向不遠處、與蘭斯洛特有著相同髮色的少女的盾上,眼神的停留只有一瞬,他很快開始環視在座諸位騎士。
藤丸立香盯著匯報中的簡報,一片彩色的靈基欄位中只有一個灰色的位置突兀得令他移不開雙眼。
「這確實奇怪,即使迦勒底的召喚系統不同於聖杯戰爭的系統,可是迦勒底有瑪修的盾在,與圓桌各位的緣分是不至於如此淺薄。」達文西笑著補充,當然各位的在場即是鐵證。
「簡直就像在抗拒召喚呢。」崔斯坦說出眾人內心所想卻不及口的想法。
「不過這樣的話可麻煩了,與魔術王的決戰之日近在眼前,強大的戰力自然是越多越好。」對於一旁羅曼醫生的發言,將雙腳隨意擱在桌面、來回傾壓椅子不得體地搖晃身子的莫德雷德鼻裡哼了聲:「別管那膽小鬼,御主有我們還不能贏那小便王嗎?」
「莫德雷德卿。」環著雙臂、一直沉默的高文出了聲提醒她注意自己的用詞。
現場氣氛多了幾分險惡,舉起雙手的羅曼試圖緩和氣氛,先前臉上的微笑也化成了苦笑。
「嘁!」莫德雷德不甘願地閉上嘴,乾脆轉過椅子背對高文。
「那麼,」白馬王子一詞的原型把手臂放在桌上,卸下鎧甲的他僅著輕便的襯衣,襯衣將衣下的肌肉線條襯得更加明顯。「讓蘭斯洛特回應召喚便是此次會議的目的吧。」他們收到的是會議通知而不是戰鬥準備的指令,除了瑪修外的從者無人武裝。
達文西的手杖敲了地面一下。「哎呀,不愧是高文爵士,這樣就能直接進入正題了。是的,要你們來就是為這件事。」
圓桌騎士們彼此面面相覷。
「我不覺得躲避至今的他會因為我們齊聚而回應召喚。」
「就說了別管那膽小鬼,多麻煩啊。」
「嗚哇蘭斯洛特的平時為人昭然若揭。」
「貝德維爾我認為你這話也挺過分的。」
把『圓桌的各位性格真是鮮明』的心得藏在心裡,羅曼繼續說明:「為此我們準備了王牌,只是那張王牌在食堂吃著衛宮的料理,說什麼都不肯暫時離開。」
「為此勞動吾王……」
「確實,如此的話蘭斯洛特也不會拒絕。」
「父王也太好說話了吧!」
「真是羨慕。」
果然是性格奇特。
※
他們一小時後在召喚室集合,將劍立於地的王早等候著他們,王者的黃金之劍反射召喚式的藍白光芒,那是圓桌騎士們記憶中尊貴神聖騎士王的身影。
如果嘴邊沒有來不及擦去的醬汁的話就更完美了。
「許久不見了眾卿,能像這樣再聚我很開心。」嘴邊的紅色醬汁存在感過於顯眼,不知道是誰先起了頭又或是先回過神來,他們迅速交換了眼神誰也沒提點,只是同時對渾然不覺的王行了騎士之禮。
蹲下身的他們仰視身姿凜然的王,能這樣齊聚實屬難得,迦勒底不大,但刻意避開特定從者也不是太難的事。
「醬……」貝德維爾遮住莫德雷德的口。
「能像這樣再次入陛下的眼真是不曾也不敢想望。」曾說出『王不懂人心』的始作俑者正是閃避最明顯的那個,才語畢他馬上就把頭低了下去。
「好了好了,不用那麼拘謹。圓桌之前是沒有上下關係的。」王身後的盾——也就是圓桌——閃著鈍色的光輝,召喚尚未開始。王伸出手,示意生前的戰友與部下站起。
『既然人都齊了,那就開始吧。』羅曼藉由控制室的廣播系統下了指示,為了避免召喚出現不必要的干擾,留在召喚室的人類只有御主與瑪修。
瑪修的盾上瞬間浮現白色的圈環,強度增大的光芒照亮所有人的臉。
醬汁——高文咳了聲,把到了喉頭的話語咳出。
「怎麼了?高文。」與室內的符文相呼應似,王者之劍整體也發出微光。
「不,只是覺得有您在的話,蘭斯洛特總會願意回應了吧。」
身形嬌小的騎士王沒有轉過頭看身側的太陽騎士:「能順利的,雖然我不知道蘭斯洛特不回應召喚的理由。」
「只能等他到了這裡我們才能得知了。」
「沒錯。說到這個,高文你……」王轉過頭,高文從那翠綠的眼裡讀出一絲擔憂。
「你還在意嗎?」話聲一直都很小,在術式反應越發劇烈的此時這句話高文幾乎要聽不見。
在意什麼?對於蘭斯洛特這個人?對於他所做過的事?還是都不是?
他才剛張口,最強的閃光便奪去他的聲音。刺得眼幾乎睜不開的白色強光中浮出模糊的身影,那抹身影似乎正猶豫著,最後又從邊緣開始模糊。
『靈基解析完成,那正是湖上騎士蘭斯洛特!』
抓住他!
不知道是誰喊的,眾人的身體自動動了起來往那打算消散的影子撲去。
高文是第一個抓住的,作為媒介的盾早被踢離召喚式中央,他強行扯住想回到英靈座的形體。他們被後來撲上的人撞倒在地,倒地之時他見到菫色的雙眼閃過吃驚的神色,他來不及細看便遭其他同僚壓在下方。
真像美式橄欖球賽。現世之時便被灌以現代知識的他們之中有誰在事後說了那麼一句話。而身後的騎士王噗嗤一笑。啊啊,沒錯,這副模樣非常滑稽。
高文至今才發覺自己雖然不在意了,卻沒想過要怎麼面對曾經的同僚,一次也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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